小絲兒

(●°u°●)​ 」

【羽泉】再忆红五月

这是由@莫琦 莫宝宝和我一起写的红五月短篇!(・∀・)请当成小甜饼享用(๑•̀ω•́๑)


再忆红五月

“大炮儿麻溜的换衣服咱该出发了。”
陈羽凡背着吉他朝自家搭档那边喊了一句,还不忘腾出一只手把头发向后拢了拢。
“今儿可是咱第一次唱自己的歌,还得抽时间过去谢谢梅姐。”
“嗯。”
不远处传来一声回答,紧接着拖鞋耷拉的声音越来越近,
“好了。”
来的人穿着白T牛仔裤,刘海软趴趴地伏在额上,边缘被帽子压的微微翘起。整个人乖巧得不行。
“就你这一身儿体恤鸭舌帽双肩背,要不知道人还以为是我把你拐进酒吧的。”
陈羽凡望着那人说到。
那人——胡海泉,把帽子又往下压了压,小声地:
“行了你明明已经说过不是一次两次了,走吧。”
“得嘞。”

当橙黄色的火球滚着火轮子隐没在了地平线一侧时,夜色逐渐笼罩。但对于城市里的人而言,他们的夜生活才刚刚揭开序幕。大街上来往的人熙熙攘攘,而在路旁昏黄的街灯下,一对并肩的身影显得氤氲而美好。其中高高瘦瘦的背影背着把吉他,脚步轻快却时不时停顿着等身旁人,走在他身旁的人是个略比他矮些的少年。
称他为少年不为什么,就因为他的鸭舌帽和双肩背包。少年的两手纂成拳头紧紧握着双肩背的肩带,两颗乌溜溜似葡萄的大眼睛透过粗黑框眼镜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周围,每走一步战战兢兢,如履薄冰,尤其是过马路的时候。绿色的交通号志才刚转换,高高的人抬腿就要走,害的身旁的少年一惊,连忙跩住他的胳膊,左看看、右瞧瞧,确定没车后赶紧换边抓住高高的人另一只胳膊。
“涛贝儿慢点,车车车!”
“大炮儿你可真惜命……”
高高的人没好气的瞥了眼像只惊弓鸟似的,不,是像只受惊吓的兔子似的少年一眼。但明眼人都可以发现他的手始终没有收回去,而是故意让少年抓的牢牢的,脚步也在少年的喊话下渐渐放慢。虽然一路免不了嬉笑打闹,但两人还是相安无事的就这么走到了巷子拐角的一间酒吧。就像路过的行人看不出背着双肩背的少年其实已经成年一样,他们也看不出其实这俩人是这五月花酒吧的表演者,而且还是逐渐受到观众喜爱的组合,陈羽凡和胡海泉。他们更不会知道这俩人将成为红遍大街小巷的“羽泉”组合,当然,这已经是后话了。

现在,这两位眼瞅着都不是一个画风的人,还在为今天晚上的新歌首发紧张。而这个拐角的酒吧已经变成了他们俩每晚“驻扎”的地方,两人轻车熟路地绕过人群,穿过吧台,走到自己即将演出的位置,略高的那位还不忘给身旁的人挡挡来往的客人。
按平常的流程唱完规定的曲目和酒吧客人点的歌,陈羽凡往自己身旁看了一眼,得到鼓励的眼神后清清嗓子。
“各位,今儿还有一个新的环节,哥几个,”朝胡海泉那边比划了一下,“写了点新歌打算给大家唱唱,”
拨了拨手中的吉他,轻轻弹出歌曲的一小段前奏,
“第一首,《你在我眼中是最美》。”
打着节拍,陈羽凡对身旁的那人点了点头,“baby,为了这次的约会...”第一句歌词唱出,先前的紧张好像烟消云散,剩下的只是正在唱歌的彼此。

胡海泉随着音乐的节奏小幅度地晃动,空隙时间却总是偷瞄着那边弹着吉他的陈羽凡。只是不知道往哪边看而已。胡海泉在心里给自己找着借口。是他那边太亮了。将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键盘上,但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瞟过去的目光。
台下有熟悉的顾客,也有陌生的面孔,现在无一例外地关注着舞台的这边,那种满足感不是往常翻唱别人的歌所获能比拟的。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被过热的空气笼罩,胡海泉感觉自己的脸变得愈来愈烫,眼神也逐渐粘在了陈羽凡的身上。

影影烁烁的灯光下,胡海泉投过去的目光恰恰与陈羽凡对视了。同样的热切、同样的狂喜,让胡海泉的心跳漏了一拍,一瞬间的恍惚,让他想起了很多很多事。像是最初相识,105车站的两人,一个年少、一个无知,匆匆交易,匆匆别离。像是一个午后,琴声背影,阳光倾落,陈羽凡和他握手,一个问题、一个回答。虽然不是初相识,但那时彼此在对方眼里依然最美。
“兄弟,咱俩做一个组合吧!”
“好啊!”
胡海泉明白陈羽凡这人非但不是生得英俊挺拔,头发又长,还老抽烟。但胡海泉也明白他生得轮廓分明,笑起来更是春暖花开,散尽阴霾。胡海泉还要回忆,却被一个滚烫的温度拥入怀,他有点怔神却没有伸手拒绝。他明白这只是那人唱到动情处不能自已的举动,所以他只是很轻很轻的回抱他。听着台下雷鸣般的掌声喝彩,他们不管不顾只是相拥着,多年后的胡海泉回忆此情此景,都会不自然的脸红害臊的搔搔头。那天真好,天是晴的,风是暖的,他是他的。
回去的路上陈羽凡难掩兴奋之情,他一手纂着工钱250元一手揽住胡海泉的肩,即使姿势别扭了些,仍不扫他们的兴致。他们一回家,陈羽凡便抱着两罐啤酒拉胡海泉坐下,动作顺畅如行云流水。在没开灯,只有撒了一地的月光的屋里,窗外这泼天的墨色,月光独照着两人。他们大眼瞪小眼,互相沉默着等对方开口。
“大炮儿。”
“涛贝儿。”
同时开口。
“你先……”
“你先……”
同样的话。
胡海泉噗嗤一声笑出,他摆了摆手示意陈羽凡先说。陈羽凡凑然拉近两人的距离,两人离的很近很近。陈羽凡轻启双唇,目光清亮的像满天星辰的午夜。他低低的声音有着千回百转的情绪,细细听竟还些颤抖。
“大炮儿,咱俩每个月把剩下的工钱放进这桶子,当做咱俩组合的基金怎么样?”
陈羽凡伸手指指角落泛着铁锈的罐子,继续说。
“要是哪天我们其中一人不在了,剩下的那个人就用桶里的钱好好照顾对方家人。”
胡海泉仔细听着他的话,直直望进陈羽凡清亮的眼中,他没有太多的犹豫,只是勾起唇角,特别响亮的一句。
“好啊。”
那天两罐空了的啤酒和两个相吻的人成了以后刻骨铭心的回忆,尽管多年后的胡海泉抱怨自己的初吻有着酒味,陈羽凡抱怨微醺的胡海泉太妩媚太撩人,害他差点把持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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